张薇薇《这就是中国》第155期：美元霸权的危机

“随着美国经济和美元霸权陷入越来越严重的危机，国际金融体系去美国化和多元化我认为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历史潮流。”

“当前美元体系面临自身信用危机和主权数字货币转型的双重挑战，这为人民币国际化带来了重要机遇。”

“目前，结束美元霸权的阻力是什么？”

8月8日东方卫视播出的《这就是中国》第155期节目中，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薇薇教授与特邀副研究员刘典共同探讨“美元霸权危机” .

张薇薇：

俄乌冲突爆发后，美国和西方国家对俄罗斯进行了无底洞的制裁，甚至是他们一直坚守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原则。 要冻结就冻结，要没收就没收。 美国对伊朗和委内瑞拉实施了制裁。 、阿富汗等国以前也这样做过，但这些国家都比较弱。 这一次，核大国俄罗斯冻结了俄罗斯的外汇储备和黄金储备，甚至没收了俄罗斯在西方的私人资金。 和财产。

事实上，美国犯了一个重大的认知错误。 它仍然认为它可以为所欲为，世界已经进入“后美国时代”。 美国制裁俄罗斯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把俄罗斯变成国际社会的弃儿，把卢布变成废纸。

然而，以普京为首的俄罗斯坚决反击，一场“翻盘”革命来了，用一张“卢布结算令”，将美国发动的货币战争变成了“货”与“币”的战争：俄罗斯有“货币”，西方有“货币”比特币研发人竟然是中国人，结果就是卢布大幅升值，俄罗斯可以说是初步赢得了这场货币战争。

这也让我想起了11年前，也就是2011年6月，我和福山辩论的时候，也涉及到这个问题。 当时，他认为美国2008年的金融危机与美国的民主制度无关，美国的民主制度仍然是一个很好的制度——尤其是与美国所谓的“威权”制度相比。中国。

我当时是这样回应的。 我说：西方认为它的制度是最好的，但实际上这个制度的问题越来越多。 西方民主的发源地希腊已经破产，英国政府债务占GDP的90%。 ，濒临破产。 至于美国，我简单算了一下：“9.11”事件损失1万亿美元，两场无脑战争（阿富汗、伊拉克）3万亿美元，金融危机8万。 一亿美元。 美国目前的债务是10万亿到20万亿美元。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美元的国际货币垄断——这不是永久的——美国就破产了。

等待疏散的人们涌向喀布尔国际机场的停机坪。

11年前说这话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美国是一个负债累累的泥足巨人。 一旦全世界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美元大厦可能就会倒塌。 但会发生什么将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一直在观察。

作为国际结算货币，一般需要几个条件：一是信用良好，二是币值相对稳定，三是流动性充足。 现在美国的好信用已经不行了，甚至可以说信用很差。 主要原因无疑是美国滥用美元制裁，将美元武器化。

同样，美国过度发行货币，释放金融资源，积累高额债务，也影响了美元价值的稳定。 当年英镑的下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英国在二战期间积累了大量债务，使得国际投资者越来越不愿意持有英镑。 二战结束后不久，英镑被美元取代。

也就是说，在这三个要素中，美元的信用受到了深深的动摇，货币的稳定性也受到了动摇。 只有流动性足够。 我想这也意味着世界去美元化的进程肯定会加快。

我们知道，美元能够保持世界主要货币地位的关键在于其在国际储备和贸易结算方面的绝对优势，尤其体现在大宗商品的结算方面。 但是现在可以看出，这种地位已经动摇了。 俄罗斯于2014年启动去美元化进程，2019年俄罗斯将不再以美元支付原油和天然气交易，而是以欧元或其他货币支付。 所以现在俄罗斯决定“不友好国家”必须使用卢布进行天然气贸易，并准备扩大到食品等领域，这些都在削弱美元的地位。

沙特阿拉伯也在 2019 年公开表示，它威胁要放弃美元结算。 伊朗、土耳其等受美国制裁的国家早在2018年就开始去美元化。2018年2月，伊朗宣布终止美元作为官方结算货币； 2018年8月，土耳其总统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宣布，土耳其将使用本国货币支付给俄罗斯、中国、伊朗和乌克兰，并使用欧元支付给欧盟。

俄乌冲突爆发后，美国加大了对俄罗斯的制裁力度。 许多与俄罗斯贸易往来密切的国家，如印度、阿联酋、土耳其等，均表示可以绕过美元，以本国货币与俄罗斯进行交易。 总之，美国越是对大宗商品贸易大国实施制裁，就越会加速全球去美元化进程。

就连高盛在今年4月的研究报告中也指出：自俄乌冲突以来，美国对俄制裁产生连锁反应，多国政府开始加速去美元化进程。 高盛的报告认为，制裁对全球资本流动的干扰太大，可能导致金融交易开始完全转移到美国境外。 对俄罗斯央行的制裁可能会让各国重新考虑是否在贸易和金融中使用美元，这将威胁到美元作为世界货币的地位，并在中长期影响美元汇率。

近期我们看到一系列报道称，包括中国在内的多个主要国家都在加紧去美元化的步伐：

一是中国、日本、沙特、德国等大量持有美债的国家都在抛售美债；

二是俄罗斯总统普京在金砖国家工商论坛开幕式上的讲话中表示，“我们正与金砖国家合作，制定可靠的国际结算替代机制。我们正在研究建立基于金砖国家的国际储备。”金砖国家一揽子货币。货币的可能性。”

三是印度储备银行7月11日宣布启动国际贸易卢比结算机制，并立即生效。 当然，印度没有俄罗斯那么多的资源，也没有中国那么多的物产。 “卢比结算令”的效果还有待观察。

第四，印度最大的水泥生产商超科水泥在进口一批15.7万吨俄罗斯煤炭时以人民币支付。 货物估价约1.7亿元人民币。 使用人民币进行贸易结算。 世界各大媒体都进行了广泛报道，都谈到了它可能具有的巨大示范意义。

第五，据新华社6月20日报道，中国人民银行印发的《关于支持外贸跨境人民币结算新业态的通知》于7月21日正式实施。多家媒体将此形容为中国推出“人民币结算令”。 我认为这对中国来说也是重要的一步，其意义不容小觑。 中国的经济规模远大于俄罗斯。 这份文件提出，中国将支持跨境电子商务等外贸新业态的人民币结算支付权等一系列重要举措。

六、我国仍在加大数字人民币的使用力度，加快推进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建设，以期在国际资金清算体系之外建立具有自身生态系统的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迅速）。 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整个非西方世界的人民币国际化生态圈正在形成。

数字人民币钱包（资料图） 新华社记者陈忠浩摄

总之，随着美国国家声誉和美元信用的崩溃，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按购买力平价计算）、最大的商品贸易国、最大的消费市场、最大的投资市场和最完整的制造业产业链，正在积极稳妥地推动“后美国时代”经济金融秩序建设。 俄罗斯的一些开创性做法对中国也有不少启发。

当然，中国有自己的国情，我们还有大量的美元和美债。 我曾在这个节目中提出，要推动建立以人民币和实物产品为基础的平行跨国金融体系。 随着美国经济和美元霸权陷入越来越严重的危机，国际金融体系去美国化、去SWIFT（国际基金清算系统）和多极化已成为不可逆转的历史趋势。 我们完全可以做得更多。

今天就把这些分享给大家。 下面有请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副研究员刘殿先生为大家做演讲。 谢谢你们！

刘殿：

刚才张总的发言系统地分析了美元霸权面临的危机，所以我也想从三个方面谈谈美元霸权危机的三个现象，以及未来全球货币竞争格局中的一些重要变量。

第一个现象是，从历史的角度看，美元霸权的根基正面临一场由俄乌冲突引发的“八级地震”。 俄乌冲突给美国带来的最大伤害，就是直接把美元作为世界货币的政治性、不稳定性、不安全性暴露在世人面前。 从历史上看，这也不是美元第一次违反规则。 早在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时，美国就已经无力面对国内通胀加剧、本国美元供过于求的局面。 也不愿像一战后的英国那样偿还债务，兑换黄金的义务不再守规矩，直接宣告美元与黄金脱钩。 美联储也从货币政策制定和监管机构转变为干预和操纵全球财富和经济实力的机构。

信用是美元体系最重要的支柱。 正是因为对美元体系安全稳定的信任，世界各国才大量储备美元，并将美元作为最重要的国际贸易结算货币。 美国在历史上屡屡违规，但这种违规行为往往是有一定底线的。

肆无忌惮地动用“金融核弹”，以国家利益为由冻结他国外汇储备，这在历史上是罕见的。 因此，这种频繁的“翻盘”举动，让美元逐渐失去了世界的信任。

第二个现象是，当美元霸权地位遇到危机时，美元的走势会变得更强，同时全球金融形势也会更加动荡。

当美元霸权面临危机时，有些现象是有悖常理的。 我们可以看到，在以往的金融危机中，美元都会逆势走强。 有人拿美元走强说美元霸权没有遇到危机，但这忽略了一个问题。 事实上，这样的实力是以将危机转嫁给其他经济体为代价的。 例如，日元、欧元等近期大幅贬值，广大发展中国家受害更大。 像斯里兰卡这样的小经济体根本经不起折腾，导致国家信用破产。

斯里兰卡债务构成

过去，世界各国之所以忍受美元霸权的“欺凌”，是因为国际金融秩序的系统性崩溃会给世界各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其对世界经济的损害可能远大于美元。美元。 霸权的代价。 因此，美元霸权可以反过来“绑架”世界各国，让它们忍受被挤压的痛苦来支撑体系的持续运行。 但现在，当美元霸权本身成为“国际金融体系崩溃”的恐惧源时，其根基将在基本概念层面受到冲击。

第三个现象是，美元霸权主导国际金融体系的时代可能会逐渐结束。 面向未来，我们将看到一个全球货币主权争夺白热化的新时代。 美元之所以称霸，是因为美国控制着全球市场的主导地位。 通过经济利益的交换，进入世界市场的国家或主动或被动地接受一个条件，即放弃部分货币主权，以在全球货币金融体系中获得经济便利。

所以这是关于俄乌冲突对全球货币体系的又一次革命性影响。 即从美欧主导的国际金融秩序来看，俄罗斯通过直接锚定本国货币和能源交易，重新夺回了本国的货币主权，直接动摇了“石油美元”的重要根基。

长期以来，世界一直在为美元而苦恼。 俄罗斯打响了美元霸权的第一枪，最重要的是，这个叛逆者没有被打败，让世界各国看清了美元体系的本质。 因此，正如张总刚才提到的，越来越多的国家加入到去美元化的进程中，想方设法拿回被让渡的货币主权，这场革命正在悄然发生。

最后需要强调的一点是，当前全球货币竞争格局中出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新变量，即世界各国都在积极发展主权数字货币，全球主权数字货币的浪潮也将随之而来。对美元霸权构成革命性影响。 挑战。

过去，如果一个国家想要摆脱以美元为主导的结算体系，比如建立自己的体系，无论从成本还是实用性上都是非常困难的，根本不可能绕开美元世界经济体系中的结算系统。 但现在数字货币为去美元化提供了一种新的技术方案，即通过大数据、区块链等技术逐步构建新的货币清算网络。 因此，许多国家都在积极推进主权数字货币的研发和试点。

有研究指出，未来很可能在主要数字货币形成的基础上，形成一个“数字货币区”，这意味着主权数字货币时代，将进入一个新的“竞争阶段”。 ”。

当前美元体系面临自身信用危机和主权数字货币转型的双重挑战，这为人民币国际化带来了重要机遇。 中国应关注人民币在未来双边和多边贸易协定中的作用，如“一带一路”倡议，或RCEP（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等，其中大量贸易而投资将成为人民币使用的重要场景。 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关注数字人民币未来的发展。 中国在相关领域的研发和试点项目进展迅速，备受国际瞩目。 而中国发展态势良好的数字经济生态，也将为数字人民币的国际流通提供重要动力。

目前世界各国都在寻找一种替代方案，解决如何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问题。 中国良好的主权信用也将使人民币成为各国降低美元资产比​​重的合理选择。 加之当前全球货币体系的数字化发展浪潮，这也将为建立以人民币和实物产品为锚点的跨国金融体系提供重要的战略机遇期。

对中国而言，同样需要抓住机遇，有所作为，但更重要的是，必须警惕国际金融市场的剧烈动荡。 因为在可预见的未来，风险和挑战可能接踵而至。 因此，中国的货币政策必须坚持“以自我为中心”，兼顾内外平衡。 我们要保持稳健的货币政策和经济平稳向好的发展态势，才能把未来发展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谢谢！

圆桌讨论：

主持人：谢谢两位的发言。 两位都非常系统地阐述了美元霸权。 然后我就在想比特币研发人竟然是中国人，如果有朋友对美元霸权这个概念还比较陌生，用几句话让大家明白什么是美元霸权，刘老师您会怎么说？

刘殿：美方利用美元的世界货币地位谋取私利。 这其实就是美元霸权。 而且它的整个套路也比较简单。 首先，它利用经济全球化的一系列制度，让你的国家对它（美元）形成货币依赖。

相当于贵国一部分的货币主权被交出，尤其是这一次，美国利用美元的（世界货币）地位来破坏俄罗斯的经济体系，将其排斥在世界经济体系之外。 这对于很多国家来说，其实是一种难以承受的痛苦。

张薇薇：这种自我追求的背后，有一整套“哲学”。 金融危机期间，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说，我们20年的发展成果，几天就被你们毁掉了。

然后西方说这是你的问题，是你的裙带资本主义，就是裙带资本主义，你的腐败，政府干预等等，当时争论的很激烈。 亚洲国家说，我们认为主要原因是Casino capitalism，就是你们这些“金融巨头”故意玩弄的赌场资本主义，然后让我们落入圈套。

当我们谈论美元霸权时，我们要提到它给世界带来的危害。 主要危害之一是不断产生金融危机。 一段时间后，一些国家成为受害者。 有些国家被收割过无数次，比如阿根廷。 .

刘殿：二战结束后，美国推动了“三驾马车”，即当时的IMF（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和关税与贸易总协定，后来演变为WTO（世界贸易组织）。 通过一系列制度安排，形成了当今世界经济体系。 在它独领风骚的同时，形成了非常强大的美元霸权。 自二战结束以来，其利己行为其实一直在进行。

例如，拉美国家被美国视为“后花园”。 有个学者写了一本书叫《拉美的割船》，里面其实讲了很多细节，就是每隔五到十年，拉美国家是怎么被收割的。 由此可见，美元霸权的收割是有套路的。 适度危机以下，收割一些小国。 然后在遇到一些重大危机的时候，一些小国却收不到收成。 它将寻找下一个目标，特别是锚定一些中等以上经济体的国家。

资料图

主持人：可能在美元霸权的概念里，关键时刻，你要给我挡一刀。 可能大家无法理解这其中的本质。 每次挡刀，每次都会挨骂。 越看越明白。

张薇薇：你可以回顾一下2008年美国的金融危机。 真的没钱了。 它要发行债券，但没有人买，所以希拉里本人和财政部长保尔森都来了中国。 就是让你带头买我们的美债，让其他国家买。 希拉里当时就像个推销员，说我们美债多好、多安全、多有信用，你就买吧。 现在我们中国人对这个问题看得很清楚了。

刘殿：美元实际上为世界经济的发展和经济全球化的推进做出了贡献。 但回过头来看，对于任何一个主权国家来说，维持这样一个体系都是有成本的。 它既有好处也有成本。

那么美国的问题是什么？ 就是要利益的时候，它要的都是利益； 当它要分担成本时，你承担，或者我尽量少承担。 尤其是在危机时刻，美元作为世界主导货币，更应该维护世界体系的良性运行，美国更应该承担这样的角色。 不过每次都是这个时候，大家才可以扫门前的积雪。 我什至把我的扫给你，让你付钱给我。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主持人：张总在演讲中也列举了一些案例。 我的问题是这些（新兴金融体系）是否仍然只是个案。 进入制度化、系统化的国际结算，不是因为流动比率不够高。 对美元霸权影响有多大？

张薇薇：（国际货币体系的变化）有时候来得比我们想象的要早得多。 一旦成为潮流，就会变得不可抗拒。 再看人民币支付。 我们今天讲到印度水泥公司，澳大利亚的铁矿石也是用人民币支付的。 这是一个示范作用，可能会带动很多企业效仿。 我认为以中国的规模，我们可以更积极地要求更多的人民币支付。 当然，我们还是有特殊性的。 我们还有那么多美元和美债，要好好利用。 但不管怎样，大势所趋是国际支付体系和国际金融体系多极化，而中国可以成为中间的重要一极。

主持人：是的，就像张总说的，关键是势头已经上升了，但是这个势头背后的潜力有多大，我们还要拭目以待，但是至少有一个趋势。

刘殿：因为这里面其实有一个核心的概念，就是我之前演讲中提到的货币主权，因为各国的“鸡蛋”都不想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应该放在哪里？ 如果选择欧元和日元，它与美元的本质区别是什么？ 中国的人民币，包括我们的主权信用，其实是很好的。

我们中国的货币政策已经走出了一个与美国货币政策周期略有不同的新周期。 从2018年中美贸易战到现在，我们其实已经开辟了一条相对独立的道路。 为什么现在很多国家选择人民币？ 这就是原因。 我们有相对独立的货币主权。

张薇薇：另外，从宏观上看，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货物贸易国。 各国都想和中国做贸易，都需要人民币。 这是这里的大势。

听众提问：

观众一：两位老师，主持人您好。 我是一名行业分析师，也是一名留美海归。 最近，我注意到拜登访问了中东。 应该说还是想通过增加中东的石油产量来缓解国内的这个通胀问题。 届时，普京还将出访中东，与伊朗合作打原油牌。 这场中东博弈，美俄这场原油大战，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老师，谢谢。

张薇薇：这次我看了拜登访问沙特。 看来他最期待的就是增加石油产量，降低油价，但他没有做到。 根据国际报道，他似乎没有取得任何成果。 . 因为现在沙特和俄罗斯的关系比较好，和美国的关系还没有恢复正常，尤其是和拜登的关系。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认为油价会继续在高位运行。

刘殿：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高能源价格其实对美国没有完全的害处。 受害最深的是欧盟。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必须看到这个问题的名称和现实。 一方面，作为盟友，它（美国）需要在名义上做出一些努力。

但实际上，当前能源价格高企对其国内通胀有一定影响，但国内通胀的核心问题并不完全与能源有关。 美国的决策层其实很清楚，在这个过程中，两害相权取其轻，所以俄罗斯和美国之间似乎存在一些所谓的定价权之争。油。 但实际上，在这一点上，美国也是有共同利益的。

观众二：主持人您好，老师您好，我是一名资深人士，现在从事新能源行业的销售工作。 反驳。 请问两位老师，您如何看待非洲债务问题的形势和前景，如何看待中国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谢谢老师们。

张薇薇：西方媒体炒作非洲国家“债务危机”已经好几年了。 现在我们看到数据非常清晰。 事实上，非洲国家所欠的债务大部分是欠西方私人银行或金融机构的。 至于机构的债务，我们看到资料显示，他们欠西方金融机构的债务是中国金融机构的3倍，利率是中国机构的2倍。

中国在非洲许多国家进行了投资。 真正做到了共商共建共享。 因此，我们的大部分投资都在基础设施项目上，这些项目最终需要增值，只要那些国家不乱就行。 因此，它不同于西方国家在消费品上投入大量资源和资金。

2017年1月11日，由中国路桥承建的蒙内铁路项目首批货运机车接收仪式在铁路起点肯尼亚莱特港站举行。铁路。 （新华社记者孙瑞波摄）

刘殿：我觉得围绕“债务危机”的炒作其实是有话语陷阱的，因为历史上西方国家提供了大量贷款，背后它（借款国）向相关国家保证了一部分相关国家主权国家。 贷款。 那么，西方国家每次炒作这场危机，都在谈论什么？ 其实就是企图默许中国。 你和我们一样。 你借钱干什么？ 你这是在干涉别国内政。 你想控制和扩大你的地区影响力。

那么我们在中国的核心要谈什么呢？ 我们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我们有这样一种来自东方的哲学智慧。 我们基于一个义利观，即义利。 往往是辩证的。 像我们投资很多基础设施，其实短期内的投资回报率是比较差的。 但从长远来看，当一个社会的基础设施修好了，其实是激活了你整个经济体的各种血液和各种机体，你就会逐渐焕发新的活力。 We are counting this general ledger . But in the eyes of the West, it is to put it in a very small pattern to see what we do.

Zhang Weiwei: You see, even if the United States provides vaccines, it requires people to use assets as collateral.

Moderator: Yes, but when it comes to the “debt trap” hype issue, as so many years have passed, it has been proved that China has done a very good job. Objectively speaking, is there less hype and smear like this?

Zhang Weiwei: As a matter of fact, you only need to look at African media, opinion polls, and government leaders. They are all speaking from facts, and their accounts (accounts) are very clear. The latest poll I have seen is that young people in Africa think that China has a very good influence on Africa, that is, the younger generation is more optimistic about China than the United States.

This is not easy, because now is the time wh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Western media have the least bottom line and the most unscrupulous attacks on China. But at this time, if you look at the polls in Africa, Southeast Asia, and Latin America, they are generally positive about China. are more favorable, which is very illustrative.

Audience 3: Hello, three teachers, my name is Li Yixuan, and I am a fresh graduate of senior high school. My question today is, as far as the current situation is concerned, what is the resistance to ending the hegemony of the US dollar? Under the current world currency system, what role can the US dollar play? 谢谢。

Zhang Weiwei: I personally think that the end of the dollar hegemony is not yet, and it will not be so soon. But I think there is a multi-polarization of the financial system and the payment system. This is a phenomenon that we will see more and more, and China is one of the poles.

In addition, in fact, with China's current economic volume, foreign trade volume, foreign exchange reserves volume, including the volume of US dollar reserves, we can do a lot of things. In fact, we spent a lot of money on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Less dollars, these dollars actually create some assets and wealth that are also beneficial to us.

Well, some scholars also discussed, for example, we can build an Asian dollar market in China. In other words, if you borrow US dollars in the future, you may not necessarily go to the United States to borrow. You may be able to get a better exchange rate, more favorable conditions, etc. in the Chinese market. In short, our existing dollar assets, dollar reserves, etc., can still do a lot of work. I think multi-polarization is the first step.

Moderator: In fact, many people are worried that we have so many dollars in our hands. When the United States enters a relatively crazy state, will these assets of ours suffer some impact?

Liu Dian: Assuming in the future, whether it is the end of the US dollar hegemony or a change in 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system, this change will not be a peaceful change, but a very drastic change.

Because we can see from history, you can see that from the pound to the dollar, it is generally such a relatively peaceful transfer of power between major countries in the Western world, but what happened at that time? World War I and World War II, the whole of Europe at that time was torn apart by the war. Now let's talk about the end of the dollar's ​​hegemony, or a crisis it faces, we must not underestimate its potential impact on the world order during the decay of its future order. I think it needs extra attention. Before it ends, it will definitely move.